符媛儿一愣，有点被他吓到了。只是还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，她不方便对季森卓透露太多。

“程子同，你对我爷爷灌了什么迷魂汤？”走出病房后，符媛儿问他。两人沿着酒店外的街道往前走。

“喜欢一个人没有错，但如果你将自己的未来寄托在别人身上，你注定会被辜负。”她不是忙着睡觉，而是打开电脑联络她自己认识的黑客。

在太奶奶慕容珏的“帮助”下，她明白了其中缘由。命令的语气，一点商量的意思也没有。

她低头一看，这才发现自己将茶水当成了蘸料。“我躺了好几天，骨头都快散架了，出来呼吸不一样的空气。”季森卓回她，“医生让我静养，也没说让我躺在床上不让动。”

“她是穆先生的女朋友。”空气里留下淡淡的他独属的香水味，证明她刚才没看错人。